汉就回道:“回校尉大人,前者是听训练我们的大人所说,后者乃是家父推测。”
“哦?”公孙度心中越发的一紧,训练这些青壮的士兵还好说,是他的手下,知道损失惨重自是正常;但一个不知名之人居然能推断出城墙损坏严重,那可就问题大了。
之前公孙度还觉得虽然鲜卑也能看到城墙的现状,但是这些人到底是异族,即便是亲眼所见,也不懂城池到底损坏到了何种地步,应该还算安全,现在看来或许就不一定了。
微微一顿,公孙度眼底闪过一道杀机,问道:“令尊能有此见识,想来非是常人,此时鲜卑来袭,正是用人之际,不妨介绍给本将认识认识!也好为守住候城献上一份力量,如何?”
“家父赵伦,原是太守大人手下工匠,但因为遭到他人排挤,不得不退隐。”壮汉倒是未曾听出别的意思,没做多想,便回道,“家父对校尉大人的威名早有耳闻,又至此危急时刻,校尉大人相招,家父必定无有不从。”
又想了想,接着说道:“校尉大人,不若草民现在回去寻得家父前来?”
公孙度一摆手,道:“你走回去太慢了,告诉本将你家居于何处,本将自会处理。”
“是,校尉大人。”壮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