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和送死没什么区别,或许唯一的区别就是死在城头和城下,
“但是这个办法不是还有千多年才出现的吗?”
对此,公孙度是震惊,又疑惑。
一旁的黄忠见公孙度没有回话,还以为是在思考,便提刀亲自护在了公孙度面前。可他哪里知道,思考倒是真的是思考,可和他想的实在是不一样啊!哈哈!
公孙度从震惊中回过神,连疑惑也没有时间去解决,身周不时响起的箭矢声,让他又将目光放到了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筑造的土堡上。
摇了摇头,公孙度说道:“没别的办法了,出城肯定不行,只能将床弩先行使用出来了。”其实这话还有一个后半句,那就是就算用床弩,也只能暂时缓解,降低土堡的筑造速度,仅此而已。
阻拦?那是不可能的。
黄忠觉得有些诧异,在他看来,虽然鲜卑的压制很猛,但有着城墙,以及盾牌在,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要尽可能将其挡住,再以箭雨反击就行了。况且,之前既然选择了隐藏,现在就暴露出去,不是让之前的举动化作无用功了吗?
不过黄忠也没法反对,只是迟疑了一下,便应道:“是,主公。”
在盾牌的掩护下,床弩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