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着刚才侍女的胭脂。
兰子义赶忙让旁边仆人给自己递来镜子毛巾,一边擦一边赶上德王。
等到了闻道堂坐好后已经快接近午时,德王坐在前面说到:
“王府安排,只在早晨读书,下午学习骑射。周老头你要讲快讲,正午一到你就可以走了,我也要吃午饭。你说你个老家伙每天不好好睡觉,就想着来叫我读书,我是没给你钱还是和你有仇?你有病是吧?”
周游艺走上讲桌,气的满面通红,说道:
“王爷!你满嘴市井无赖的污言秽语,还记得自己是王爷吗?老夫既为人师岂是你可以随便侮辱的?德王如不反省我定上奏皇上降罪与你!”
德王一听猛拍桌子站起来,正要开骂,身后的吴幽思过去凑在耳边说了几句,德王才拜拜手说着“知道了知道了”坐会座上。
周游艺见德王坐会去,缓了缓气正要开讲,低头一看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问道:
“今天是谁,怎么连纸笔都准备好了?”
兰子义起身说:
“回禀先生,是子义早早来准备的。”
兰子义也知道今天周游艺生了闷气,但愿早晨做的能让他心情好些。
没成想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