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仇孝直又抽泣了起来,等到他终于哭累了,停下来后,说道:
“对不起卫侯,失礼了。”
兰子义说道:
“先生不必客气。”
仇孝直说道:
“那小人就说了。当今看似天下汹汹,其实只是大臣们瞎咋呼,这些读书人一旦觉得自己德操高洁是在为天下苍生讨公道就会无比亢奋。可实际上都只是叫的凶罢了,真正下嘴咬的不多。除此之外朝中江东籍大臣和岳麓书院出身的外籍大臣一直都在明争暗斗,只是现在章鸣岳带着江东籍士人势力已经做大,其他各位大人被迫卷入其中,卫侯只要肯出手告他们私结朋党,到时候这些大臣里那些跟风的,等着下注的,本就有心反水的都会中立出来,哪怕没法让攻势停止也能在很大程度上遏制。”
兰子义听到章鸣岳三个字心理不禁一震,不过还是问仇孝直道:
“难道说这次事情是章中堂带的头?”
仇孝直说道:
“不仅是这次,前几天卫侯夜闯宫门那件事也是章鸣岳指使的。”
兰子义听后心中大震,一时失语。
仇孝直以为兰子义是在思考自己的话,于是接着说道:
“章鸣岳老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