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能力。其他人如果有这想法,所要花费的只会比卫侯笼络身边仆人的代价高,不会低。所以卫侯只要不失人心,问题就不大。刚才那下发火说好不好,说糟不糟,毕竟为人主,喜怒不形于色,恩威并使,乾纲独断。只当是给她一鞭子,后面给他发点糖吃,未必就比跟她混熟差到那里去。倒是戚荣勋背后的高人才是更需要专心考虑的事情。”
仇文若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摇摇头叹了口气,
兰子义心烦意乱,听着他们说的心里更没了思绪,于是问道:
“那仇先生以为是谁在背后指点戚荣勋呢?”
仇文若说道:
“这个靠猜是猜不到的,卫侯可知戚荣勋平时来往的情况吗?”
兰子义摇了摇头,
仇孝直问道:
“那卫侯可否回忆一下当时在军机处里的对话?当时争论的核心之一就是戚荣勋,谁在袒护他?”
兰子义勉强提神,设法思考当时在军机处里发生的事情。最先映入脑海的是杜畿让戚荣勋冷静,不要乱说话。
于是兰子义说道:
“是杜畿!”
但或说出口后兰子义总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