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子也很是敬仰。可我们敬仰的是他的学识和人品,不是他的权力。卫侯骂他是为了王爷,情理之中,怎么会有人骂卫侯。”
兰子义笑了笑,接着问道:
“可章中堂势力庞大,又是吏部尚书,诸位不给他面子,将来可怎么办?”
崔浩冷哼道:
“他只是一时尚书,又不是一事尚书,没必要看他脸色行事!他只是个大臣而已,连权臣都算不上。再说了,我家又不是布衣出身,干嘛仰他章鸣岳鼻息。”
崔浩这番话虽然没有完全消除兰子义的怀疑,但还是让兰子义放心了许多。
之后兰子义说道:
“崔先生不要这样说,章大人到底是当朝首辅。”
崔浩作色道:
“给他面子他是,不给他的话他能奈我何?”
兰子义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然后关切的问道:
“崔先生可不敢胡说,我听说章中堂与禁军甚至东军关系紧密,崔先生这么胡说小心出问题。“
崔浩听后哈哈大笑,说道:
“卫侯你是从哪听到这种胡言乱语的?“
兰子义说道:
“难道不是?“
崔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