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大手一挥,喊道:
“来人!把这个孬种拖出去斩了,
记得把他人头挂在城门口示众,挨个城门换着挂!“
营将一听这话,吓得魂不附体,连声喊道: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们擅杀忠良,你们这是擅杀忠良!”
戚荣勋本来还在与王大官人问话,等听到兰子义这边动机大了之后也跟着众人一起瞅了过来,
这时见辑虎营的人听了兰子义的命令,拖着营将就要杀人,戚荣勋便放话道:
“且慢!”
辑虎营将士闻言,都抽出来的刀又在空中停下。
兰子义听到戚荣勋喝止,恼怒异常,但又不好发作,于是问道:
“戚侯为何如此?”
戚荣勋说道:
“我等只是奉命带队出征,论主帅乃是德王,论监军乃是鱼公公,军中要有杀伐也是他们二人定夺,不该由我们来办。”
兰子义皱着眉头说道:
“德王和鱼公公还在荆州,哪里能知道裕州发生的事情?
更何况这样理直气壮的临阵脱逃,给谁谁不杀?“
戚荣勋说道: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