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戚荣勋一直苦着一张脸,整场只是喝闷酒,一言不发,
熊敬宗客客气气,中规中矩,但规矩的有些拘谨,
解宣明热情异常,不停的说话,不停的向桌上人劝酒,整个席间眉飞色舞,手错足踱,我和他换过几次眼神,从解宣明的眼神中能看出他热情之下掩藏的兴奋,是那种即将发出攻击前异样的兴奋。“
仇文若放下手中水杯,好像不经意地放在地上转了一圈,一字一句的将最后一句说给兰子义听。
仇孝直捋了捋胡子,接着说:
“整场酒席解宣明和熊敬宗只是风花雪月胡说一通,一不提裕州战功,二不提下一步剿匪计划,三不提朝中对战事的态度,我找机会问了几次都被他二人找借口回避掉,
直到最后快要散会时问道将来剿匪如何进行,解宣明才敷衍说他们时文官,不会过问军事。“
仇文若给自己添了一杯水,又帮自己自己父亲添了一杯水,然后说道:
“当时饭桌上解宣明提到了临阵脱逃那个孬种的事情。”
兰子义说道:
“我听说那个孬种被放了?”
仇孝直苦笑了两声,像是火盆里干柴被烧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