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来。”
两百多辑虎营骑士随兰子义迎着灾民逆流而上,就像是努力跃龙门的鲤鱼,又像是劈开夜幕的晨光,深深地刺入黑暗之中。
桃逐鹿奔驰在兰子义身边说道:
“卫侯,贼众我寡,我们没有必要过去白白送死。“
兰子义说道:
“我当然不会拿手下兄弟和自己性命饲敌,
但现在贼寇动向,裕州战况全都不明,十万大军哪怕战败也不可能全部阵亡,我怎么也得再向前走走,收拢散兵,勘察敌情,否则坐在统帅位上便是尸位素餐,那怎么可以。“
桃逐虎迎着风欣慰的笑着说:
“卫侯到底是我边关男儿,骨子里就有那股不服输的韧性。”
兰子义笑道:
“在其位则谋其政,尽责而已。”
诸位骑兵一阵狂奔已经超过灾民队伍,东方天已方亮,一望无际的平原远方一座城池孤零零的伫立在大地上,没有陪衬,没有依靠,而那小却坚韧的城墙似乎也不用依靠任何其他力量,他就是平地上的堡垒,他就是洪水中的沙洲,他看上去就有那股力量。
兰子义望着这座小城,心里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指着马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