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胸口和脖颈。冰冷的水接触到躺了一夜后温懒的皮肤让兰子义打了一个激灵,清凉透过皮肤渗入血管,随着心跳流变兰子义全身。兰子义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
桃逐鹿站在一边看着兰子义,开口说道:
“少爷,你脸色不好。”
兰子义把已经被体温加热了的毛巾重新用冷水浸透,他一边擦脸一边回答桃逐鹿道:
“我昨晚没睡好,二哥不用担心。”
桃逐鹿在兰子义擦完脸后接过毛巾,又说道:
“少爷,不如去和太尉说说,你今天的状态不适合上战场。”
兰子义擦完脸后起身系好衣扣,开始给自己着甲。桃逐兔将盆里的水倒在帐篷外面后入账帮着兰子义穿甲胄,兰子义则在穿戴盔甲是长吸一口气回答桃逐鹿道:
“二哥,你知道你不能这么做得,这是自寻死路。”
桃逐鹿说道:
“可是少爷……“
兰子义已经穿戴好盔甲,他朝着桃逐鹿摆摆手,说道:
“我没事的二哥,我没事。我只是受不了决战前空出这么长时间来折磨人。“
大帐来的传令兵已经到了帐外。仇文若想迎令兵入帐,但令兵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