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众说德王的事情就是在拆鱼公公的台。现在这种事情你都干了,少收一个女子又能把事情坏道哪里去?”
兰子义躺在床上扬起头来看向仇孝直那边,只见仇家父子两人正从床上起来,看来兰子义说话之前这父子两人正在帐中酣睡。
也不知兰子义是被仇孝直拆穿了脸红还是发烧脸红,反正在仇孝直说完之后他脸上便火辣辣的。兰子义把头扭向帐篷那边,有些恼怒的说道:
“我都已经病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要拿这些事情来迫我,难道我兰子义与你们有仇吗?”
仇文若这时说道:
“我等与卫候无仇,提醒卫候不该沾那女子可是实打实的为了卫候着想,卫候若不肯虚怀纳谏岂不成了另一个德王。”
兰子义当然知道月山间来他这里就会变成鱼公公的眼睛,但一个女子既已让人心动,又怎能让人放手,兰子义心里清楚月山间那笑容后面不知藏着有多少杀器,但他就是不愿意抛下月山间,他有一种侥幸,觉得自己可以感化月山间。
所以兰子义狡辩道:
“你们四人一个一个全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为什么偏要与一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说他坏话。我说月儿不是坏人,就算她是我也得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