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
“子义不敢。”
隆公公笑道:
“这有什么不敢的。”
兰子义道:
“躺在那里实在是对公公不敬。”
隆公公哈哈笑道:
“卫侯这是什么话?我个太监在听后面前坐着都不算不敬,卫侯坐到椅子上又有什么不敬的?”
见兰子义还是不动,隆公公笑道:
“卫侯脚上有伤,卧床乃是应当,没有什么不敬的。卫侯入座就是,不必见外。”
兰子义闻言这才做到椅子上。
兰子义刚刚坐稳,隆公公便把左臂拄在几上,隔着半张桌打算开口说话。可就在此时,屋外却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德王隔得远远的便哭喊道:
“公公可要为孩儿做主啊!”
兰子义听到此言眉头一皱,胃里一阵翻腾,尤其是他那一句“孩儿”,听得兰子义坐如针毡,他可是皇子啊,怎么能对着一个公公自称孩儿?
兰子义瞥了一眼隆公公,只见隆公公脸色比他还要难看一百倍,无论隆公公与德王到底有着怎样的私人关系,德王这一声“孩儿”在此处都叫得极不合适。
接着德王哭哭啼啼的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