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又在逃避自己的情绪。
兰子义叹了口气,接过童子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虽然这次的茶水更显芬芳,但兰子义没有像刚才那样感慨出声,他喝完茶后放下茶杯,躺回榻上,然后道:
“师傅知道这么多朝中之事,自然也该知道鱼公公与隆公公两人争权不合。”
禅师道:
“我知道两大权监不合,但他二人不合由来已久,卫侯写信远在卫侯入京之前,若鱼公公因此发怒也该在卫侯写信的时候发怒,为什么要等这么久回了京城才开始?”
兰子义闻言叹了一口气,道:
“鱼公公并不知道我写信的事情,是隆公公转告诉他的。”
禅师闻言道:
“这就怪了,隆公公早不说晚不说,为何恰在此时说,卫侯明明早就把事情做下,有知道隆、鱼二人不合的事情,你却不早些向鱼公公坦白此事,这又是为何?”
兰子义闻言沉默,他很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他道:
“师傅,我们不要讨论这个事情了,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脱光了站在戏台上让人看一样。”
禅师笑道:
“卫侯有进步,只是几句话的时间卫侯便已经学会怎么描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