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了哪。宫里只有太监宫女,你何时想回你自己回去就好,我不阻拦。但京外的台城卫衙门,除了镇守太监外,只有精壮兵丁。你昨晚夜宿于一群兵丁之中,今早又换了衣服,装扮的花枝招展来到我面前,你说我该怎么想?“
月山间闻言有些惊诧,她愤怒地道:
“卫侯你怎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往日里我随爹出外办事时经常住宿镇所处,怎么到了卫侯这里我却成了…….成了……“
这次月山间真的有些要哭出来的意思了,兰子义能够感受到她发自真心的愤怒,月山间只是被鱼公公娇惯的有些跋扈,该懂得道理她还是很明白的。
不过及时如此,兰子义还是作色打断月山间道:
“但你现在跟的是我!”
月山间被兰子义打断,惊讶的张开了嘴,兰子义猜现在的月山间一定在重新估量她在兰子义心中的分量。
兰子义也不是无情之人,他只是想勒勒月山间的,不要让她太放肆,真要是伤了月山间,兰子义自己也心疼。
眼看着月山间咬紧嘴唇,低头攥住衣裙,只差一声痛哭,兰子义也叹了口气,他缓和下来语气说道:
“月儿,我的三位哥哥就是我的亲哥哥,我宁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