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急需养伤,子义不便太过打扰。”
说罢兰子义便自顾自的站起来,朝外走去。仇孝直起身作揖算是送别,他知需要留给兰子义思考时间,故而没有继续进言。
月山间随在兰子义身后陪他回房,伺候兰子义睡下后月山间便换了衣服前往台城卫衙门。兰子义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又回想起了下午发生的事情,他看到自己正在对地上的人拳打交替,面目狰狞,而地上的那个衙役则苦苦哀求兰子义住手。
衙役呼救的声音越来越笑,兰子义狰狞的面孔越来越恐怖,站在一旁的兰子义则看的心惊胆战,他伸手想去制止自己打人,可刚抬起前臂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打人者的位置,而他手上拎着的正是那个衙役。
诧异之余兰子义拨开衙役头发想要检查他的伤势,可拨开衙役额头后兰子义才发现手中拎着的居然是自己的人头,兰子义在放眼望去,周围哪里还有余杭城,四目所极只有无尽的尸骨,兰子义又回到了寿春城外。
一声尖叫后兰子义从床上翻身做起,他满头大汗,西喘吁吁,过了好长时间才分清现实与梦境。
月山间在兰子义还在梦中挣扎时便已醒来,但直到兰子义平抚呼吸之后她才下床掌灯。月山间举着灯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