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话没条理外农夫情绪还特别激动,说道动情处还会哭出声来。
可哪怕如此兰子义还是一直静静地倾听,虽然兰子义没有干过农活,也不怎么和农民接触,他还是明白土地对于农民的重要性,如果农夫的田地真的被拿去抵债,那他们一家将来可怎么生活。
终于农夫带着兰子义来到了村子里。从远处大路上看去,田间村落炊烟袅袅,似乎是一副田园牧歌的美好画卷,但进村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村舍当中的房屋没几户像样的,极目望去只见房梁空悬唯剩破瓦,墙壁斑驳,鼠洞连绵,好些房屋年久失修,房梁都已腐朽,整个房顶不堪重负从中凹陷下去,从外面看房屋随时都有可能垮塌。
可即使已经破败如此,村里还是有不少人在,兰子义他们一行人的马蹄声引来了旁人的注意,好些孩子从破败不堪的房屋中走出,孩子们前后围绕着兰子义一行嬉笑打闹,江南村中可不容易看见战马,孩子们跟在马后面玩的不亦乐呼。
兰子义与桃家兄弟笑着陪孩子们打闹,同时小心翼翼的将孩子们从马匹后腿附近的盲区驱散。兰子义观察孩子们一番后对一旁桃逐虎说道:
“还好是夏天,孩子们不用穿太多衣服,要是冬天不知道这些小可怜有没有棉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