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干笑道:
“拖侯爷的福,小人出来了。”
兰子义看着老板肿起来的脸庞,知道他在台城卫衙门里受了折腾,于是便拍着他肩膀说道:
“老板既然开店,自然知道利害。聪明点,有些事不该做,别逞强。”
那老板哪还敢多说废话,只得点头应了。
兰子义给老板撂下狠话之后又随口点了几道菜,然后他便与月山间一并上楼,来到二楼住处兰子义便要去仇家先生卧房,而月山间并未跟上。兰子义问道:
“月儿还在生我的气?”
月山间则娇嗔道:
“卫侯刚才说我脸上妆花,现在上了楼又嫌我离你而去。我不去补妆怎么见人?”
兰子义闻言笑着摆手示意月山间回房,自己则转头拐进仇家父子房中。
兰子义刚把门推开便听见里面刀出鞘的声音,接着有人厉声呵斥道:
“何人!”
然后便闻仇文若道:
“卫军大人,不可无礼!”
仇孝直也道:
“听脚步声当是卫侯,军爷可不敢呵斥。”
兰子义笑着推门而入,他道:
“两位先生好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