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子搬到到床那边去。”
说着桃逐兔便想起身动作,可这时桃逐鹿却用胳膊肘杵了自己三弟一把,桃逐虎则直接开口问兰子义道:
“少爷,你怎么了?你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兰子义被桃逐虎一言惊醒,身上又发了一层冷汗,然后他抬手擦擦额头,长出一口气笑道:
“大哥真是我的胆,一句话把我从冰窟窿里给拉了上来。”
然后兰子义不等桃家兄弟多说,一个箭步跨到三人面前,他问桃逐兔道:
“三哥,你在京城结交的那些赌棍朋友可有人在余杭?”
桃逐兔道:
“有几个在此,少爷问这个干什么?”
兰子义转头看看窗外,他道:
“现在离关城门还有段时间,三哥你立刻去把这几个赌棍给我找出来,让他们在城里能拉多少人就拉多少人,全都给我出城去!银子我按天发,少不了他们!’
桃逐兔闻言不解,他想开口问话却没有兰子义嘴快,兰子义又对桃逐虎与桃逐鹿道:
“大哥、二哥,你们立刻往余杭马场,家里散在此地的伙计眼线,有多少人给我调动多少人,全都散到季家周围的村里庄里去。今次百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