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证物证具在,用刑合情合理,公公您执掌台城卫这么多年,难道连审人的程序都忘了吗”
这程精忠也是报仇心切,居然敢顶撞鱼公公,鱼公公面子受损自然呵斥道
“老夫做事还用你来教给我闭嘴”
可鱼公公话能如此说,事却不好办,程精忠虽是顶撞,但说得再理,若鱼公公硬替兰子义免罪肯定没法服众,搞不好还要把自己搭上露出破绽来。就在鱼公公急得冒汗找台阶下时,引他过来的小公公开口了,那小公公跪地叩头道
“阿爹,奴婢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也知道刑不上大夫的道理。卫侯本身就有爵位,代公又是封疆大吏,朝廷重臣,公公怎么能对卫侯用刑呢现在无凭无据要抓卫侯,一旦屈打成招害了卫侯性命,这罪任谁也担当不起。就算卫侯正与钦差的事情有牵连,那也应该禀明皇上由皇上定夺,就算皇上降旨要杀,那也是金壶琼酿鸩杀之,何来用刑侮辱一说奴婢愚钝,还请阿爹三思啊”
鱼公公正愁没借口为兰子义开脱,这小公公便为他送来东风,那程精忠听了自然不满意,他指着小公公卡口骂道
“贼奴才你是被兰子义的钱迷了心窍,在这替他遮掩什么叫无凭无据,铁木辛哥在我手里,何来无凭无据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