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衙走,往仇家父子那边去,他刚到房门口便遇到仇
幸直往门外走,两边差点撞了满怀,仇孝直见到兰子义,捉住他的手便说道:
“卫候可算回来了,昨天晚上我与我儿可是平白无故想了许多。”
兰子义笑道:
有劳两位先生费心了,我就知道先生着急,所以先过来看看你们。”
屋里仇文若听到门口兰子义的声音,高声说道:
卫侯快进来坐吧,昨天前半夜着急卫侯去哪,后半则心焦今后事情怎么处理,现在卫侯
己经回来,我与父亲正好说说我们昨晚的想法。”
仇幸直引着兰子义与桃逐兔进屋,同时问道:
“大郎二郎怎么不见”
桃逐兔道:
“少爷和公公已经把我大哥二哥派出去了。”
几人到了卧内,仇文若也听到桃逐兔的话,于是点头道:
“这就好,这就好,既然如此也就不用我父子多言了。”
仇文若经过这些日子修养,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但他本就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遭此大劫
不死也元气大伤,现在仅能看在床边勉强与兰子义讲话而己。兰子义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