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么,大鼻涕淌的挺老长,鼻涕一抹跟特么拔丝苹果一样,谁瞅你不嘚瑟,但不是怕你打人,就你那小个子谁整不过你啊,怕的是你把大鼻涕甩在我们身上,你是属于癞蛤蟆贴身上,你不咬人,但是你膈应人啊,二狗子撇了我一眼说道。
“…..二狗子你特么竟扯犊子,我小时候能是你说的那样,我多特么帅啊,多精神啊,在幼儿园的时候园长亲自给我封的园草的称号,你忘记了么?我诧异的看了一眼二狗子。”
“呸”真几把不要脸,人家都是小草,你还整出个园草,你是咋想的啊,你说的这个事情我还真不记得,我就知道上幼儿园的时候你挺特么埋汰的,没事总尿尿霍泥玩;
幼儿园那点草坪都让你给整翻新了,你那点肥料一点都没糟尽,全干草坪上了,那草长特么的一米来高,后来还是园长自己亲自拿的镰刀往下砍的,边砍嘴里还嘟囔着,这草坪的草能长这么高?咋还特么有一股子尿骚味啊,还是童子尿的味道,园长砍完草回家休息了好几天,都是让你那尿给熏得。
“草,下白活,啥时候有的事呢。”
说话间我俩到了二狗子的家,我俩紧忙跑到二楼我住的那间屋子,小藏獒在屁股后面跟着,四条小短腿不停的倒腾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