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你说的那是练习牙齿的,不是练习嘴唇子的,而且那大铁门那么重,少说也都有个二三百斤啊,谁能叼的起来啊,那家伙不得把牙床子都得拽下来啊,得哗哗的窜血。
“那你咋练习啊?”
我吧,有个习惯,那就是下完雪以后,外面不是特别的冷么,那大铁门都上霜了,每次到这个时候,那就是我练习的时间了,我在最里面喝一口水,把嘴唇子弄湿,然后出门照着大铁门就舔上一口;
接着我就是拽下来,然后在用嘴唇子咔咔一顿的亲,我最巅峰的时候整个小区的大铁门都本我整了个遍,上面全是我留下来的痕迹,也就是从那段时间开始我才知道自己的嘴唇子和舌头这么顽强,要瓶嘴子那就跟玩一样,连毛细血管都伤不了。
“哎呀我擦,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这么生性么,你那么整不怕把你舌头跟嘴唇子皮给拽下来啊,你这玩意整的可有点血腥啊,我特么有点接受不了啊,看来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今天算是碰到碴子了。”
“嗯..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们跟他练习一下这项技能么?小孟转头问了猴子一嘴。”
我啊?呵呵,我可没有,我挺尖的,我心眼比较多,我没有那么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