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秘书语带伤感,“先生上个月刚又做了一次手术,主刀的还是你师父呢,齐教授没跟你说吗?”
“没,我是昨天才到的首都,先生的病情也是机密,我师父是不会跟我透露的。”尽欢摇了摇头。
纪秘书心里暗自点头,先生住院很多人都知道,不过具体的病情,首都也只有小部分人清楚。
齐寅桐作为先生的主治医生,对先生的病情了若指掌,如果把具体信息泄露出去,再被有心人得知渲染来搞破坏,那后果就严重了。
保护病人的隐私,是医生和医院基本的职业操守,齐寅桐从业多年,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三零五是带有疗养性质的医院,病人大多都是干部,首长们的身体情况,大部分时候都是涉密的,在保密方面更要小心谨慎。
尽欢跟着纪秘书,经过了岗哨的检查登记,这才顺利到达了先生的病房。
虽然尽欢了解历史的进程,知道先生晚年身体状况不好,饱受病痛折磨,但看到此刻的先生,还是忍不住鼻酸。
先生脸色很憔悴,消瘦得几乎脱了形,可就是这样的身体状态,他还弓着身体伏在病床的小桌子看文件。
纪秘书脸上努力扬起笑容,“先生,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