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
“老板。”
几名伤势不重的工人过来,将钟伯搀扶起来,一个个脸上挂着悲愤,“报警吧,让警察抓走这帮人。”
看门的老头道:“我已经打了电话了,警察一会就来。”
钟伯五脏六腑一阵翻滚,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全身被雨水淋湿,“不要报警,没用的,扶我回屋。”
伤势最重的还是钟伯,外表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已经伤到了脏腑,要想将伤养好,没三五个月是不可能了。
一众人将钟伯搀扶到他的卧室之中坐下。
钟伯运转内劲,这才发现问题比想象的还要严重,那两拳不但重创内脏,还伤到了经脉,此刻稍稍运转内劲,经脉便有针扎一般疼痛。
“钟伯。”
“老板,您怎么样?”
工头老邦关切的说,他脸颊也被黑衣汉子用肘部砸出了一个血口子,此刻还在淌血。
钟伯轻轻摆手,“告诉兄弟们,这帮人,不是……我们能得罪的,报警也是没用,警察来了,不要乱说,好不好?”
“这……”
工头看看几名工人,无不垂头丧气,脸上带着无奈。
钟伯道:“这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