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少心头狂喜，“哦，原来……这就是动脑子啊。呃，但是刘元东具体住那一栋我就不知道了。
脚毛和黑驴是刘元东的哼哈二将，他们两个一定知道。脚毛唯利是图，最喜欢占小便宜，我把他约出来，咱们逼问他。”
“嗯，有进步。”江无尘松了口气。
郑少通过微信群找到脚毛的手机号码，立刻给他拨打了过去，借口是找脚毛买点蒙汗药。
脚毛在紫罗兰中学曾经靠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迷倒过几个小学妹，世人皆知他手里有药。
郑少出的价格高，脚毛并无怀疑，约好十分钟后，在一家兰州拉面馆不见不散。
江无尘和郑少驱车来到这家面馆前， 此刻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带着圆礼帽的西北汉子，正在揉面，煮面的大铁锅就放在门口，呼呼冒着热气，旁边是他围着纱巾的老婆，拿着一把尖刀正在切一片片薄如蝉翼的牛羊肉。
几分钟后，脚毛从后面一面破旧的老社区走了出来，脚下拖拉着一双棉拖鞋，头发蓬乱，看上去刚刚睡醒。
“毛哥！”郑少喊了一声。
脚毛扭头看去，没想到江无尘也在，顿时让他精神了一些，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