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不愿说就滚!”
“行行,我说。”青年吸着鼻涕,随后打了个喷嚏。
江无尘眉头一皱,立刻分辨出来,这家伙还是个瘾君子。
“你们警局最近是不是在调查大刘?”
谢柔死死盯着二狗子。
二狗子被她看的不自在,“我不问,我直接说。我今天在美人鱼酒吧玩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大刘找人去看守所准备干掉两个人。”
谢柔头皮一紧,江无尘也愣了一下,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大刘未免也太狂妄了。
“干掉谁?说他妈清楚!”谢柔道。
二狗子揉着鼻子,“谢队,规矩咱们都懂,是不是?”
谢柔咬牙,“你想说,回头给你钱。”
“您要是这么玩,拉倒吧,我这是用生命在给你提供线索,你……这是在坑我呀。”二狗子说着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等会。”谢柔咬牙。
二狗子重新关上车门。
“我这里只有三万块。”谢柔拿出了银行卡。
二狗子将银行卡拿了过来,“三万不行,说好的五十万,这信息绝对值五十万!”
“在给你两万,多一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