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事了，快做吧。”老板娘无奈的说。
老板摇头，“做个毛！”
“你……哼，你不做我做。”老板娘赌气，“这几个人咱们不能惹，你想当老大，你去！我的挣钱给我儿子看病，我上辈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苦，受了什么罪，怎么就……就看上你这个死瘸子了！”
马甲男一桌四人抽烟，这里通气不好，烟雾刺鼻，李青咳嗽了几声。
马甲男笑眯眯的，故意挑逗的朝她喷了一口烟雾，“小妹妹，那个学校的？是齐州影视艺术职业学院的不？”
“别理他。”钟蓁蓁冷着脸说。
“有性格，我喜欢，我擦，小妹妹，你的腿真长啊。”马甲男笑道，随后看了江无尘一眼，咳嗽两声，从气管中挤出一口浓痰，吐向江无尘的腿。
江无尘反应很快，腿部一收，将这口痰避开了。
“我擦，不好意思，哎呀，吐远了。”马甲男客气的说。
钟蓁蓁砰的一声，双手一拍桌子，“你故意的！”
马甲男笑眯眯的道：“我不是故意的，闹着玩。”
“你就是故意的。”
其中一个寸头站了起来，“擦，故意的又如何！你过来咬我？”说着往前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