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佐想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顾少，要不要去和少夫人打声招呼？”
“不用了，我们走吧。”说完之后，顾迟就转身离开了，眼底是不允许别人看见的心痛和茫然。
顾迟走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后门坐了上去，杨佐自然是跟着坐到了驾驶座的位置。
“顾少，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猜不透顾迟的心思，杨佐开口问道。
可是顾迟却没有回答，从后视镜看过去，杨佐发现他整个人是沉思的姿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静思了一会儿，顾迟抬头问了杨佐一个问题，“除了程可歆和何岳，那天还有谁和他们一起去了歌剧院吗？”
“还有程若儿。”杨佐答道，“而且我还查到，是程若儿主……主动邀请少夫人去的歌剧院。”
话说到一半，杨佐有点后悔，这句话的指示意味太明显了，顾迟肯定会想到这件事情是程若儿做的。
但是话已出口，不说完也没有办法，否则的话，只会惹得顾迟疑心。
在杨佐的心里，这件事情是程若儿做的毫无疑问。那样恶毒的女人，一定是先买通了杀手，然后故意约少夫人出来制造刺杀的机会。事到如今还要这般疯狂的害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