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又怎么了？”程若儿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厌恶，这个老女人怎么这么多事情？
“若儿，你……你刚才对可歆她做了什么？”犹豫了好久，苏雅芬声音颤抖地问出了这句话。
刚才她在饭桌上一直都有注意程若儿，可歆吃红烧肉的时候，她分明就看到程若儿的目光灼灼，眼神中带着得逞的笑意，整个人的状态也比较兴奋。
可是可歆只是吃红烧肉而已，她有什么好兴奋的呢？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再想到之前若儿她主动提起帮自己做饭，苏雅芬的心中闪过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只希望事情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听到苏雅芬的话，程若儿的心中有些震惊，她没想到这个老女人的心思竟然这样细腻，自己自认为已经做得很是天衣无缝了，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端倪。
面上强自装着镇定，程若儿说道：“你说什么呢，刚才大家不过是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我能对她做些什么。”
“那可歆吃红烧肉的时候，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苏雅芬急忙走到程若儿的轮椅前蹲下，“若儿，你告诉苏姨实话，你是不是在红烧肉里下了什么药？你到底想要对可歆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