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大打折扣。
“那我先走了，老婆，再见。”
方士强说着，吊儿郎当地走了出去，白素雅苦笑着摇了摇头，方士强还是那个方士强，根本没有变到呢。
不过她看了看前面的衣服，心头又一阵内疚。
要是别的男人，知道老婆出去一夜未归，全身的衣服除了小裤裤之外，都在别的男人那里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忍气吞声的。
她现在是搞不懂方士强是对自己的信任，还是他的无能，老婆被人欺负了，因为无还手的能力，才会故作大度。
白素雅其实更相信后者的。
毕竟就算方士强明知道李复欺负自己，那他也没有办法把一个高高在上的李复怎么样的。
就算要把人家打一顿的话，那也得有实力才行，方士强是有点儿武功，但是人家身边有保镖的。
他应该也知道，动手打人也没有什么用的。
刚才他还让自己找一个心爱的男人，然后跟他离婚呢。
这么话要是在有出息的人口中说出，那就是深情，在没出息的人口中说出，那就是无能，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爱心爱的女人，也无法给她幸福，才会让心爱的女人去找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