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站起来,走了这些人的面前,就从第一个人问起:“你说,你是瞧见了什么?”
那宫女颤抖着身子回道:“奴婢瞧见……瞧见惠妃娘娘与那个侍卫单独相处。”
“单独相处?亲眼所见是么?”苏锦绣徐徐地问着。
宫女点点头,“是的,奴婢亲眼所见。”
“那你觉得,这样对不对?”
宫女又摇了摇头,“自然是不对的。”
“那既然不对,作甚你不拦着,要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呢?如若你一开始就拦着,会出人命么?”
“……这。”宫女顿时哑口无言。
也不等她想好措辞,苏锦绣又紧接着问第二个人,“你呢,你又是瞧见了什么?”
“奴才……奴才没瞧见,只是听见……”
“哦?听见,听见什么?”
“奴才听见……那些,那些羞耻的声音,是从惠妃娘娘的寝殿传出来的。”
苏锦绣点点头,并没有继续再问他,而是转而问向所有人,“你们有几人与他一样,都听到那羞耻的声音了?”
有三个人举了手。
苏锦绣便将他们三个人与这回话的宫人一并叫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