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就出门去容华府上了。
不出意外,这楚玉寒也在。
所以她都做好了喊师叔的准备,却不想进去之后,那家伙竟然不在。
“不用瞧了,玉寒今日没来。”容华见苏锦绣在那四处张望,便说道。
“总算可以清静一点了。”
容华轻笑一声,“他有那么聒噪么?”
苏锦绣摇摇头,“聒噪倒是不聒噪,就是总在那儿晃悠有点碍眼。”
“堂堂楚家少主,也就你说他碍眼了。”
“本来就是,少主怎么了,少主就不能碍眼了,堂堂一家少主,不应该很多事儿么,他我看到是悠哉的很,整日地往师父这儿跑,也不见学什么,估摸着也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罢了。”苏锦绣洗干净了手,准备跟着容华继续学施针。
容华像是想到了什么,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与苏锦绣说道:“其实,别看这玉寒外表光鲜,从小到大也是吃了不少苦的。”
“师父在说笑么,像他这样的,就跟皇宫里的皇子公主一样,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能吃什么苦,大概唯一的苦,就是不能让普通人一样自由罢了。”
不能自由地说话,不能自由地嬉笑怒骂,不能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