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倾倾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这事症结竟然在皇上的身上,是他交给冯尚书的政务太多了,所以才让他没有时间去管教儿子。”
冯尚书连忙用眼神阻止还要争辩的冯老夫人,惶恐道:“微臣自是不敢埋怨皇上,无论如何,事已至此,不管皇后娘娘如何责罚小儿,微臣都丝毫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求饶他一条性命。”
宋倾倾冷哼:“冯大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本宫若是执意问罪,也忒不通情理,不如这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打他五十军棍,也让他吃点教训,你们觉得呢?”
冯老夫人登时就垂泪:“五十军棍啊?我那乖孙儿的小身板,他能受得住吗?那岂不是得打死了?”
冯尚书心头却已经算计开来,他身为户部尚书,无论如何大家都会卖他个情面,只要他能想办法收买了行刑的人,到时候打军棍的时候轻点,那就没什么大碍。
他急忙上前训斥冯老夫人:“子瑞受罚是应该的,既然皇后娘娘已经留他一条性命,你就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冯老夫人吓得不敢再吱声,只是心疼的看向一旁早已经吓得脸色泛白的冯子瑞。
宋府的后宅院子内,此时已经围满了人,薛芙和薛念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