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看了宋倾倾一眼,只见她面上满是冷寂和嘲讽,便深深的在心里叹息一声。
回去的马车里面,柳氏看着沉着脸的女儿,心头惴惴不安。
良久,她才握住宋倾倾的手,柔声道:“是娘看错了人,让倾倾受了一顿委屈,真是该死。”
宋倾倾心里一酸,连忙抱住她说道:“娘,你说的什么话,我并没有怪你,只是那淑德夫人太过于欺人太甚,仗着自己的声望,把别人狠狠踩在脚下,她凭什么?”
柳氏张了张嘴,良久才艰涩的开口:“只是你的及笄礼,谁来给你插簪啊?”
宋倾倾仰着小脸看她:“为什么娘亲不能插呢?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啊!”
柳氏听了,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她何德何能要给倾倾插簪啊,她一没德,二没才,三没家世背景,她怕辱没了她的倾倾啊。
似乎是看穿了柳氏心中所想,宋倾倾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娘给了我活着的生命,便是最大的恩情,没有人能及的你重要。”
如此诚恳的话语,让柳氏喜极而泣。
将军府内,淑德夫人满脸寒意的坐在红木椅子上,一双手紧紧捏着茶盏,如果不是有大夫人和宋奕欢在,她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