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不足为惧!”
她将宋青山带到军帐里面,给他脸上的青紫痕迹上药。
当药汁涂抹到他伤处的时候,他疼的额上冷汗都流了下来。
宋倾倾心疼道:“爹,是不是他说不好听的了,所以你才动手打他了?”
宋青山脸色僵了僵,片刻才小心翼翼道:“你猜出来了?”
宋倾倾苦笑:“依着你的性子能发这么大的火,必然是踩到了你的极限。”
宋青山大怒道:“可不是,韩胤那个老匹夫,满嘴喷粪,我揍他都是轻的,要不是你拦着,我非打的他满地找牙,让他再胡说八道。”
宋倾倾皱眉:“那可是你的上司,你就不怕这次打了他,以后会给你穿小鞋吗?”
宋青山讥诮道:“不怕,大不了这统领不干了,有什么啊?那也不能由着他言辞污蔑你!”
宋倾倾伸手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低声道:“我来这军中诊病,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只希望这些士兵能尽快好起来,将来能抵得住鞑子铁骑,至于别人怎么看,并不重要。”
宋青山惊讶道:“倾倾,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非要来做这件事情?”
宋倾倾不想告诉他自己前世凄苦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