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在下。”
陈凯山笑道,“这倒有趣,年俊达那只铁公鸡竟会派人送礼?你且说来听听,送的是什么礼啊?”
“说来汗颜,近日,环山郡出现一股新势力,我蒙州将士久攻不下。此番打算以汤城为饵,引诱那伙势力出城。到时,我们前后夹击,将其灭之。所得好处,蒙卞二州,各取一半。另外,年州主会再割让一座城池送于陈州主,作为答谢。”
陈凯山闻言,顿时讥讽道,“呵呵,竟然还有这等好事?莫不是你们蒙州,府中无人了?”
兰将军正色道,“陈州主此言差矣,我蒙州若不惜一切代价,自然可以攻克。只是除了环山郡,尚有韩州、京州在旁虎视眈眈,为了区区一个环山郡而折损更多将士,实在得不偿失。数百年来,蒙卞二州虽然偶有摩擦,但对韩京二州向来是同仇敌忾,因此才想借此良机,进一步与陈州主交好,巩固我们二州在埋骨之地的地位。”
陈凯山闻言神色一凛,兰将军这番话,无疑是在提醒他,若无蒙州在旁帮衬,他卞州早已被京韩二州吞并。更何况还有尚未提及的越州。可以说,卞州在埋骨之地中的地位是举步维艰的。为了自己的地位和将来,这个忙,他帮,也得帮,不帮,还得帮。
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