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将一枚玄灵戒射入陈凯山的手中,摆摆手,示意其退下。
陈凯山接过玄灵戒,困惑不已,正欲发问,却被吴庸拉着缓缓退下。
走出大殿,陈凯山不悦的说道,“你拉我作甚?我们尚且不知狼皇要我们去办何事,怎可就此离去?”
吴庸沉声回道,“主上,平日里你心机过人,怎么一见狼皇,便糊涂了?我此前为了替主公开脱,愚弄于他,他竟不杀我,足以说明狼皇并非滥杀之人。主上何必如此怕他?”
“唉,是本州主胆怯了。你且说说,狼皇差我们去办的事是何事?看看是否与我心中所想的完全一致?”
“狼皇说是一件,但其实乃是两件,可这两件又是一件。”
“行了!痛快说!”
“其一,立刻回城调集兵力,二日后,准备伐京!其二,立刻前往越州,将狼皇的意图相告,献上玄灵戒,劝其二日后一同出兵伐京!”
“本州主心中亦是如此猜想,可是,如果越州州主不同意呢?”
吴庸斩钉截铁的说道,“只要他见了这玄灵戒,不敢不同意!”
“那依你之见,越州之行,谁去比较合适?”
吴庸自荐道,“自然是属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