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柴垛抱回去,在围裙上把手擦干净后,躲在门后仔细观察,只要风声不对,赶紧跑。
…
“尼古拉斯先生,您…这是?”弗朗泰斯克忙说,还故意装无辜,“不不不,我们不懂您的意思 。”
反正装失忆就是了,他们几家根本没下场表现,只是让伯纳德去冲,自己躲在后面看戏,难道看戏也是帮凶吗?
唐刀盯着他们几眼,轻推了下奥斯本,后者把匕首拔起来,就看到桌子一小拇指宽度的伤口,后者阴鹫般的扫了一眼,弗朗泰斯克等人感觉到后背拔凉拔凉。
“没事,只是我的雇员不太懂规矩。”唐刀若无其事的摆摆手,肘部撑着桌子,把豆腐当进嘴里,“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塞西利奥给了你们什么约定,但那白痴已经死了,现在索马里得有新的规矩。”
塞西利奥还活着的时候,唐刀一口一个先生,现在都懒得装了。
他伸出跟手指,指着那想要开口的黑人,“闭嘴!我不是听你们的意见。”
老黑脸上一怒,当场想要掀桌子了,可这屁股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就怂了,硬着头皮拿起水壶给几位大佬添水。
“还不服气吗?索马里和北非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