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人才又说了句,“不过,要是能卖个好价钱,为什么不卖呢?”
…
破皮烂肉这种小伤自己包扎一下就行。
只是为了将伤口消毒,得需要用酒精擦拭一番,唐刀坐在沙发上,把衣服撩起来,咬着牙,示意米斯特动手,后者用棉絮沾了下酒精,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涂抹起来。
嘶!
唐刀猛地倒吸口凉气。
这从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一下子脑袋清醒许多,鼓着两腮,青筋甭现,等米斯特消完毒后,唐刀后背都是冷汗,眼珠上还盘着血丝,脸上的血色缓缓重现,长吁口气,这心里头憋了口气,用右手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大口,这能缓解大脑皮层对疼痛的反馈。
“老板,契尔柯夫索将军来了。”门口守着的雇员走进来说。
“请他进来。”
唐刀把手缩回来,将纱布给绑住,这稍微一活动,都觉得发胀。
乌克兰人梳着苏联发型,而且有朝着领导人特性(秃。
主要是,如果他不看到那些“小宝贝”他这伤会更严重的。
乌克兰人耸耸肩,也不强求,他也指望着唐刀都早点验货后打钱,后头还有很多人等着分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