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过来找许越,果然如此。
我心里一堵,再也没有了吃饭的胃口,站起来:
“是我不该来的,还是我走吧。”
许越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淡淡说道:“你不用走,该走的是她。”
我怔住了。
“许越哥哥。”梦钥的脸再度苍白,委屈地看着许越,可许越不为所动,只是沉声对我说道:“你坐下来。”
我迫不得已,只得坐了下来。
“小钥,你来有什么事吗?”许越继续吃着饭,淡淡地问。
“我……许越哥哥。”梦钥的眸里蓄满了一汪清水,咬住唇,突然开口:“许越哥哥,那天晚上,你当着我爷爷,你爷爷的面答应了的:你会娶我,我们年底就结婚,对不对?”
空气里突然像一锅滚烫的油里放进了一碗水般,滋滋跳响着,那油渍溅到了我的肌肤上,滚烫得像要把我的心给化了。
果然,女人的直觉都是百分之百灵敏的。
不管我们怎么恩爱,许越都不肯给我承诺,是因为他无法承诺,这几天里,他已经答应了二家长辈要娶回梦钥了。
我与他之间到底只是一场游戏。
许越拿在手中的筷子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