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断灌入我的耳内,往我体内流窜,我体内那股平息的热流又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头有些晕,整个人酸软无力
“余依,我爱不够你,怎么办?”一会儿后,他把唇移到了我的耳畔呢喃着,声音里有隐忍的痛苦。
我看着他那浴求不满的表情,又好笑又好气,威胁着,“你要再不起来,我要与你分居。”
这话才一出口,他葛然放开我跳了起来:“好,我起来,老婆大人可千万不要这样残忍。”
看着他朝着淋浴间走去,又慌忙穿衣服的模样,我抿紧了唇,轻笑了起来。
穿好衣服后,我打开门。
妮妮委屈地撇着嘴,正站在门口,似乎在说你们在干什么呢,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我笑了下,轻抱起她来走出去。
“爸爸还在换衣服,你和小宇姐姐先在客厅里等我们好吗?”妮妮的眼睛往房间里瞧着,没看到许越,只得点了点头,任小宇带着她去客厅了。
“今年的菊花展从全世界空运了不少品种过来,很有看头。”许越拖着我的手从卧房走到客厅,抱起妮妮,上了他的宾利房车,带着我们朝人民广场而去。
远远就看到人民广场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