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上衣衬衫,露出了健硕的肌肉和腹肌,缓步朝我逼近。
他这样的架式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有些害怕,双手自然护住了前胸,做出了自我保护的姿势。
他步步逼近,一双深遂沉黯的墨瞳里散发出危险可怕的寒光,唇角弯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错嘛,牙尖嘴利的。”
“你想干什么?”我后退了几步,警惕地问,男人身体的热度朝我袭来,带着种压迫侵略性,我的呼吸有些吃紧。
“干什么?”他一手挑起我的下巴,紧握着,眉眼单挑,另一只手指竖在我的唇瓣上,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余依,你猜我会不会舍得伤害你?”
他脸挨得我很近,鼻梁点着我的鼻尖,热气全部喷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要后退的身子被他的气势震得僵立着。
“伤害?这辈子我受的伤害还不够多吗?我不在乎多受这一次了!”眼泪在我眼眶里转着,我倔强的答,“你有钱有势,要对付弱小的我只如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若要说舍不舍得,那也是随了你的心性,如果你用这种无赖的方式对我,我只会鄙视你。”
我敌视着他,仿佛他是洪水猛兽,心却在撕扯着痛,只那么会儿时间,我与他竟然如同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