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汪水,直到他强硬挤进我的身体,我意识模糊,开始随着他浮浮沉沉的,不知今昔是何年。
次日,我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起床时腰膝酸软,走路都有些虚浮。许越昨晚拼命要我,可谓是英勇之极,这男人好像永远都喂不饱似的,纠缠到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彼此累极倦极睡过去后,零晨五六点时,他又把我按在身下,狠狠压榨了我一次,直到我喊饶,他才意兴澜珊地放过了我。
在我们的感情达到顶峰时,他趴在我身上不停地喊我的名字,僵硬的身体死死搂紧我:“依依,不要多想,我明天就要回a城一段时间,你带着妮妮好好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随时打我电知,等我的好消息。”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他明天就要回a城,离开我了。
难怪会如此的压榨我了!
我的心顿时像泡进了盐水里般又涩又胀,快感交错迭起时,我搂着他泪湿衣衫,我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像要把他深刻入我的脑海里。
饭厅里,保姆已经把早点热了好几遍了。
我仍在许越座位的右侧坐下来,形单影只地吃着早餐,并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点稀饭后就回到了设计室里开始继续修改冷昕杰给我的设计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