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余依,你这个死女人。”许越站在门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夜晚静寂无声。
“余依,你不开门就能难倒我吗?我去找护士小姐要钥匙去了。”许越竟然还没有放弃,仍站在外面恨得牙痒痒地喊。
“阿越,你走吧,不要再进来了,就算是强迫着进来,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哪天需要去民政局时,你随时通知我就好。”我下床对着窗户空隙说道,“我们都冷静下,有些事情你再好好想想,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许越在那边沉默着。
“余依,我只想陪着你和妮妮,不放心你们娘俩,开门吧。”一会儿后,他央求着说道:“就算是在梦里我也放心不下你们二母女啊。”
“不,我不会开门的,请你走吧,我要睡觉了,不要吵醒妮妮了。”我狠起了心肠,转身爬到了床上,熄灭了床头灯。
霎时,卧房里漆黑成一团,只有病房外面的北风声。
我用棉被捂紧了耳朵。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爸爸,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妮妮在梦中哭出声来。
我立即爬起来。
她边哭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