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烧的,别急,我来了。”
许越挂了电话后,没好气地冲着我吼:
“死女人,竟敢把我关在外面,看看吧,妮妮这又发烧了,告诉你,这笔账到时我再跟你清算。”
他满脸上都是倦色,面容憔悴,估计这半夜坐在走廊上很难受吧。
我低下头去不看他。
此时的夜晚天寒地冻的,我真没想到他竟会在外面守着我们娘俩大半夜,这对一个处处尊贵的豪门公子来说真的太难得了。
我再也无法说出赶他走的话了,心思特别的沉。
护士急急过来给妮妮喂了退烧药,半个小时后,妮妮浑身大汗,烧退下去了,可仍在咳嗽个不停,小小的身子越发的虚弱,咳嗽得厉害时,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
我揪心不已,含泪给她换了套干净的病服,抱着她缩进被子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许越沉默地站着,看着我们娘俩可怜的样子,叹息一声,把我们护进了怀里。
一会儿后,袁医生匆匆赶了过来。
一阵听闻望诊后,袁医生给妮妮加了个肺部理疗与雾化措施。
自始至终,许越都是黑沉着脸站在袁医生的旁边,把个袁医生弄得惶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