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了他的发丝,用尽我的力气,发狠似的说道:“许越,你要了我,以后再不准碰其她女人,抱括梦钥。”
“好。”他没有犹豫,喘着粗气回答着我,“我从没有碰过她。”
我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的,他一定没有碰过梦钥,否则她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的冷,那么的绝望无情呢。
缺少爱的女人大抵就是如此了。
“阿越。”情浓的那一刻,我流着眼泪,想要告诉他那个关于亲子鉴定的事情,想要问他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那一晚。
我太想知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他似乎很累了,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在我耳畔低声说道:
“傻瓜,不要说话了,相信我,这是我一个男人的决定。”
他以为我只是想向他再次求得保证,在我开口前及时拦住了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不说话了,紧抱着他大汗淋漓的身子,心底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个时候如果我告诉他妮妮的事,可能不是个好时机。
再者说了,我不需要一个男人是因为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勉强与我呆在一起的,我要那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爱着我,我要他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