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裤子都不会脱,喝水拉尿都成问题的男人,却在刚刚要我时的动作是那么娴熟,技术甚至是很高超的,这确定是一个傻子能做出来的么?
我的手指在他胸腔上画着圈圈,很想把他弄醒来问个清楚。
可他此时睡得如头死猪,唇角带着满足的浅笑,而额头上包扎着的白色纱布让我不忍心吵醒他了。
可我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这是我与他离婚后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我认为这是很不应该的,可一切却又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算了吧,就当是补偿他了!
毕竟他帮了冷昕杰的忙,又被我砸伤了。
这样想着,倦意袭来,我也沉入了梦乡。
感觉这一觉睡得挺香挺长的。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房间里竟然明晃晃的了。
我惊得爬起来,身旁的床是空着的,许越不知去了哪里.
“阿越,阿越。”我大声叫着,在病房厕所阳台看了个遍也不见了人影,心里有些不安稳,这傻子不会跑丢了吧!
我立即冼簌,换好衣服后正准备跑出去找时,就见陈世章揉着眼睛走了进来,这家伙除了头发黑亮梳得整整齐齐外,身上的衣服明显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