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在温水的浇灌下滚烫得厉害。
“依依,我要你。”他一边开始剥着我的衣服,一边在我耳边呢喃,声音粘缠得像不干胶。
我红唇扬起笑意,眉眼弯弯的,双手搂抱着他的腰。
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我的衣服,双手捧起我脸,滚烫的唇落下。
我身子颤粟着,理智溃散,掂起脚尖回应着他的吻。
此时此刻,我竟是那么的渴望着被他亲吻,抚摸,甚至,占领。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我们身上的气温越来越高……像个将要爆炸的热气球。
直到他等不及了,将我抱到了云石台上……
春宵苦短。
激烈缠绵的时光很快过去了,我们互相索取着,乐此不疲。
这样美好的时光,我们度过了二天二夜,直到第三天的傍晚,许越才让直升起把我送回了美国。
这次来到美国后,我完全放下了心来,不再担心什么了,安心地接受后半段的治疗。
第三天,我正在庄园的后花园里研究一款设计图纸时,电话响了。
我接通来。
“依依,是我。”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温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