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将手挽住我的胳膊用了点力,我被他几乎搀得整个身子的力量都靠在了他的臂弯上。
才低头走了那么几步,突然,一双米色高跟鞋印入了我的眼帘,我一抬头,吴向珍像吃了狗屎般的阴沉恐怖的脸就落入了我的眼中。
“啊。”我尖叫一声,吓了一跳,立即甩掉了路明远的手,局促不安地喊道:“妈,您怎么在这里?”
“哼,怎么,害怕了?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对么?被我这样突然撞穿了你们的好事,心虚了么!”吴向珍的眸光落在路明远的脸上,连着冷哼几声,板起脸,不屑嘲讽地挖苦道。
我心一沉,不好,这是被她误会了,立即解释道:“妈,没有那回事,我只是脚受伤了,走不得路,路总好心扶着我的。”
“是么?”吴向珍阴沉着脸,眸光从路明远的脸上移到了我的脸上,忽然就咬牙骂道:“好你个余依,我就说你怎么不来照顾我儿子了,原来是跟个野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看到我儿子傻了,瘫痪了,就想要去找下家了呢。”
这话异常的难听,尖锐,直听得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我忍住了她的羞辱,仍是耐心解释道:
“妈,根本没有这回事的,您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