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美国给阿越请了好的教授来,专治失忆的,明天就会到了,到时让他住在家里随诊,看能不能查出什么问题来。”我无力地笑了下,劝慰着。
“那就好,那就好。”汪姨连说二声,泣不成声地走了。
卫生间里,我脱掉了外衣,手臂上面红红的五个手指印,那是许越抓着我手臂要小夕时留下的。
我看着这红红的五个手指印,眸光冷得渗人。
痛吗?
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这比起我心底的痛来说真算不得什么!
我垂眸,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庞慢慢地滑落,越来越多,手指扶着云石台,身子一点点地蹲了下去,直到最后整个人坐在地板上,了无生机。
许久后,我才冼了澡走出来。
许越躺在床上,脸上的青色褪去,脸色白得可怕,他紧紧闭着眼睛,像遭受了重大创伤般,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坐到他身边,手指将他额前汗湿的发丝拂到一旁去,看着他饱满光洁的额,呆呆坐着。
每一次头疼,他都像经历一次死去活来的折磨般痛不堪言,而每一次头疼发作,他就会叫着‘小夕’的名字,心里眼里想的都是她。
但清醒